星期四, 3月 30, 2006

Balloon

你可以是顆熱氣球。
溫暖的心-昂揚的意念,緩緩帶你遨遊

星期四, 3月 16, 2006

黑森林裡的秘密

Image hosting by Photobucket *爬山朋友 ianhwa攝

2002年,那年剛入冬,我們上了雪山.清晨吃完早餐,順著之字坡緩緩的上升.走進了黑森林,氣溫瞬間的下降,身體的不適使我難以前進,雪也開始奮力的下著.我的腳步就止在黑森林的入口,留下未竟的路途,與無盡的揣想.森林在我心中好似充滿了秘密,聽聞有人進了裡面,再也沒有出來過,有些哀愁,卻也勾引著我的好奇.多少次,我想著那片森林裡到底是什麼景況? 我在心中自己畫著假想的路線,但是那路線貧乏的可以,讓我永遠停留在最初的地方,而影像停留在望向森林盡頭,那樹旁的背影.....

2006年,今年剛入春,我們又上了雪山.這一次我堅定的想要走那麼一遭,目標就是穿過那秘密的黑森林.不顧著一日走到369身體的疲累,精神的興奮早已忘卻身體的勞累. 我擔心隔日的壞天氣,讓我無緣走進. 順著自己的意念,往黑森林走去. 比起上次乍訪清晨的它,傍晚的黑森林更為靜謐.我像誤闖了雄偉神殿的孩子.每一棵巍峨的白木居高臨下,然而我們從不曾進入他們的眼界,因為如此渺小.走在蜿蜒起伏的山徑,黑熊出沒的森林廣場,小心翼翼的踏過薄冰之處,我的呼吸在漸起的寒風中愈顯侷促,腳步不聽使喚,卻在力量用盡之際,走出了黑森林.眼目所及是白皚皚的雪散佈在心裡描繪了很多次的冰斗上.

我終於找到了黑森林裡的秘密.那就是
我走過的路徑.
它不再是貧乏的想像,不再停留在最初的背影...

星期二, 3月 07, 2006

烏龜也會飛

Image hosting by Photobucket 劇照:片中患眼疾的小孩 站在地雷區

2003年,在課堂上看了“醉馬時刻”(A Time For Drunken Horses),這是第一部讓我透過影像了解庫德族生活的影片。他們翻山越嶺走私物品於伊朗、伊拉克之間。靠著在寒冷的天氣中,將馬略為灌醉,好使他們順從的背起貨物,去換回村裡所要的物資。邊境兩側許多地方都埋藏了地雷,也有邊防的軍隊、游擊隊等待著他們。作為政治角力,種族歧視下的邊陲人民,處境非我們所能想像。前一陣子看了導演巴曼戈巴接續的影片“烏龜也會飛” (turtles can fly),他是2005年和平影展的開幕片。這一次在我的小房間裡,室友三人在寒冷的溫度裡,就著小螢幕,體會著從遠方而來,孑然不同世界的故事。

戰地裡,殘酷的人生寫實的呈現。電影中,在伊拉克軍隊的鎮壓下,留下來許許多多有著早熟面孔的孤兒,他們失去雙親,對於人生有很多現實的體會,但也學會怎麼相互扶持在逆境中求生,拆地雷賣給聯合國的人就是他們重要的生計來源,即使已經缺了手,斷了腳,仍可以用嘴將地雷拆卸。片中的主角之一「衛星」是個十三歲小孩,靠一點科技知識,成了戰地孤兒的孩子王。他與大人們交涉,找尋工作,分配工作給一大群的孩子。而另一個主角,則是斷臂的哥哥與清秀卻滄桑的妹妹。全片圍繞在孩子們在村子裡個生活,但卻處處透露著戰爭的殘酷與無情。很多孩子仍舊童顏童語,仍舊有著笑臉,但是卻敏感而易哀愁。看著他們在片中奮力求生存的模樣,相互幫助的氛圍,以及不經意流露的孩子氣,讓人愈感戰爭的無情、荒謬、與可笑。

片中沒有血腥的畫面,戰爭的景象。可是不知為何,卻在看完之後感受到濃濃的寒意。心中一直回響著「人對人的逼迫,為何不止息?」壓迫者與被壓迫者之間在時間裡相互對抗,對抗著你永遠不知道何時該解決的仇恨。仇恨不停的累積,
誤解累世的加深。有時被壓迫者起來後,常常亦不成為止息戰爭的一方,而是另一個壓迫者,就像是西亞的一角-以阿的問題。然而,世界有多少的角落,被壓迫者不知何時有翻身的機會,如:片中庫德族的人、西藏藏民…這世界在人性的軟弱下,和平總是難得,因為有權力、因為有慾望、因為良知的矇蔽,它總成為經年的企求。

可是有時候不免懷疑,那些擁有權力的人,和平早已不是他們的企求。乞求和平的聲響只在卑微,無力者間回盪。

Image hosting by Photobucket

劇情簡介:
http://movie.kingnet.com.tw/channelk/drunken/ A Time For Drunken Horses
http://movie.kingnet.com.tw/movie_critic/?r=5749&c=BA0001 turtles can fly

星期三, 3月 01, 2006

只是在找動態的平衡

-----只是我自己想法的紀錄, 很跳躍... 不用看 :)

那天跟p聊起去聽一場全球化勞工人權的的座談 .
席間一位經濟學者以一種在我們看來很經濟而簡化社會現實的角度論述著他的想法.聽完該學者的論述後,我預想著等一下的討論,其言論必然會成為攻擊的焦點.的確,當天的參與者批判了該位經濟學者,以含蓄的言語... 本以為最後的結語時間,該學者可能會做些言論上的修正,回應批評他的人.畢竟他所持的觀點實在過於簡化.卻出乎我意料的,他再次重述(也算捍衛吧!)了開場所講的論述.我對於當時的情況著實訝異. 不過後來想想,雖然我自己不喜歡該學者的論調,但是在那樣的場合聽到一個其實不預期會聽到觀點,也是種收穫,了解這社會上另一種思維的人.

我們都了解那樣的言論很難說有什麼對與錯,只是站的角度,高度不相同,所看見事情呈現的樣貌也就不同. 但是,對於那位學者這樣捍衛自己的言論,覺得很有意思.也觸發我的思考.我想著,也許那就是他一輩子所相信的價值,在他所受的訓練過程中,那樣的思考取徑已成必然.如果要他自己懷疑,就如同毀掉自己的中心價值,可能會是一番崩毀.

p聽完後說:現在覺得這樣的人很好,它可以堅定的捍衛,從裡到外的相信某一種價值.

我隱約的知道你說著這句話,投射著自己的處近.

因為現在的我們,最常面臨的是,我到底要相信什麼,要選擇什麼.對於別人的觀點很在意,又想要有自己獨特的作為與想法,走自己的路,說簡單點,想鞏固自己的生命型態但是連自己要鞏固什麼都充滿了不確定.因此,當下我也覺得一個人有堅實不動搖的價值或態度,他在內心會少很多矛盾與衝突.然而,轉念想想,你應該說的是羨幕那個狀態下,確信某種價值的踏實感.但是,這樣的感受若不建立在持續真確的反省,與持續開放的心.那只會是種自我封閉下所建立的安全感吧,那樣的價值也會脆弱的不堪一擊.若如此,到不如勇敢面對自己持續不斷矛盾與衝突的內心. 在衝突與矛盾中尋找動態的平衡.

不過其實想這些雜七雜八的.搞不好那位學者在口頭上捍衛,心裡早已經動搖,或是體驗到自己的理論與現實的差距. 所以他內心沒有矛盾與衝突嗎?很堅定的相信嗎? 只有他自己知道了.